中医之源–祝由术
谈起祝由术,大多数人都没听过这个词,听过的也觉得是江湖骗子或者巫师们装神弄鬼的骗人把戏。以前笔者是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对待祝由术,但是有一件事却改变笔者的看法。
记得当年在读研究生期间,有段时间总是到了下午傍晚就开始低烧迷迷糊糊的状态,去医院各种检查也查不出原因。因此我决定回到山区老家父母身边修养一段时间。回到家之后,父母亲看我这样萎靡不振,他们觉得有可能是邪祟作怪。在偏远的农村,几乎每个村都有一个人会念咒语除病安民。我们村只见一个老太太端详坐在家门口旁边排着队的人在等待着她祛除邪祟,听说四乡八里的都来她这里“收惊”。老太太手上拿着一个瓷杯子用一个手帕包裹着,嘴上嘟囔着念念有词手上拿着手帕包裹着装满米的瓷杯子不停地在人的头到脚进行晃动。每个人都是重复着同样的动作,轮到我时,她拿过我妈从家里带来的米用手帕包裹在她的瓷杯里面,从头到脚不停地晃动着,嘴上念念有词的,最后念完之后打开包裹的手帕,指给我妈妈看,说我是受到我太爷爷太奶奶的阴魂抚爱,他们带着我去哪里玩了,之后她拿着装满瓷杯的米走到门口朝着我家的方向,喊着老家的话,这次我到听清楚了念的咒语翻译成普通话“金珠米带路,受到太爷太奶抚爱的XXX回家去吧”一顿吆喝着,我妈就在我旁边接应“回来了”,最后将米从门口撒过来撒到我的头上以及全身。没用完的米,老太太让我妈用红布袋包好放到我睡觉的枕头底下三天三夜不能动。奇怪的事发生,我当晚回到家精神就好多了,也不发烧,慢慢的几天就恢复了以前的状态。对于一个理工科出身的我,好奇心促使我想了解,为何这些怪诞的操作会使生病的人恢复。因此从我的亲身经历中,我开始思考一个看似可以医病救人的祝由术为何走到如此地步。今天代表我个人的观点来谈一谈祝由术的一些看法,几乎都认为中医之源的祝由术。
如果我们尝试寻找中国医药的源头,就会发现一个特别诡异的问题。按照正常逻辑而言,一门学问的兴起应该是呈现进步状态的。首先先人提出这个学问的概念,慢慢的后人开始逐渐填充这个学问中的内容,换而言之,从历史发展的结果来看,我们的社会应该是在不断的进步的,那么学问本身应该也是不断的进步的,但是中国医学却是一个例外。这门学问没有丝毫进步的过程,它好像是突然出现在历史之中,而且时至今日它不但没有出现任何进步甚至还出现倒退的现象。
春秋时期的名医扁鹊通过肉眼可以直接看透一个人的五脏表现《扁鹊见蔡桓公》,到了后世这些神奇的医学技能就好像是突然消失一样。这是怎么回事呢?因此引起疑问,最早的华夏医学应该是怎样的呢?祝由术应该是我们探讨中国医药起源的一个重要部分。首先我们寻找下中国医术的形成是在什么时期。
尽管在西方有很多学者都不承认华夏民族曾经存在的上古时期,但是从众多的史诗记载和文献资料中我们都可以清晰的察觉到一个玄幻世界的轮廓。
轩辕氏带领着一众神族大战蚩尤的九黎部落;白帝少昊指挥着神兽凤凰直飞九天云游天下:
轩辕大战蚩尤
白帝少昊指挥着神兽凤凰直飞九天云游天下
那是一个人神共存,神魔混战的时期,也是全球范围内都遍布神迹的时期。有生灵就会存在战争和疾病;有疾病就会有符合特定时期的治愈方法。所以最早的中国医术就是诞生在这个时期。史料记载,在轩辕黄帝击败九黎之前就有专门治愈疾病的神秘团体。因为人神共存的关系,所以人们渴望借助神的力量来治愈自身的伤势。按照神话记载来看,能够借助神力的凡人就只有巫师。所以当时这种神秘的团体就是上古时期的巫师。他们所使用的医术就是上古时期的巫术。由此来看,巫术就是最早的中国医术。因此,在上古时期的医者常常被称为巫医。
据记载,轩辕黄帝得到天下之后曾经设立一个叫做祝由的官职,这个官职的官员就是最早一批被认证的医者。当然这批医者所使用的方法就是巫术。从《黄帝内经》中的记载来看在当时的巫术中能够用来治病救人的术法就被称为祝由术。这里说的“祝”就是咒的意思,可以将其理解为咒语;其中的“由”就是原因的意思,可以将其理解为病因。
在《古今医统大全》中曾经记载:上古神医,以管为席;以刍为狗,人有疾求医;但北面而咒,十言即愈;古祝由科,此其由也。该书是明代作者徐春甫所作。出生于中医世家曾经他也尝试过探寻中医的源头,结合各类古籍的记载。他发现在上古时期存在一批神秘医者,他们掌握着中医的源头,医术十分高明,他们不止用草药治病,而且会使用咒语治病。
同样探索过祝由术的还有《黄帝内经》。虽然《黄帝内经》是最早的医学专著,但显然在黄帝内经也将祝由术当作是一种传说。在《黄帝内经》中记载:“余闻古之治病惟其移精变气,可祝由而已”,意思是,黄帝说我听说过古人治病常用的方法就是祝由,他们利用咒语可以治疗任何疾病。这里实际上可以认为黄帝时期就认为祝由术是一个传说。但是,追溯原本,祝由术的源头恐怕到伏羲和女娲这批先天之神存在的时期了。
伏羲女娲图
在后世研究祝由术的人也很多,清代赵学敏曾经写下一本叫《祝由录验》的书籍,书中写道:禁法之大莫如水法,次则祝由,兹录其小者,绝扰屏嚣,均无妨于大雅。其有近于巫,觋所为者,概在所摈。他认为祝由术是上古禁书而且早已失传。
从上述资料中可以知道祝由术是中国医术的源头,祝由术的原型就是巫师手中的巫术,而且祝由术很有可能比现在的中医要高明很多。对此,笔者经过多年的深入研究,认为祝由术其实一直存在现在的医学理念中,很多治疗方案都是有祝由术的影子存在。因此,很多人会问“那祝由术是如何应用的呢?”
祝由术的应用其实在《黄帝内经》的《素问篇》中曾经多次提到过祝由术,后世有众多医者也曾经根据其中记载解释过祝由术的应用方式。其中,古人认为祝由术的应用方式主要分为两种:一种是药草疗法;另一种是禁咒疗法。并且祝由术又将所有的疾病分为两种:一种是为生病;一种是为心病。生病指的就是肉眼可见的病就类似外伤一类的疾病,心病指的就是肉眼不可见的疾病就类似内伤或者是精神刺激一类的疾病。治疗外伤用药草疗法,治疗内伤就是符咒疗法。这里讲的符咒并不是我们平常所见的道教符咒而是上古禁术。后世道教的符咒就是从这里衍生过去的。张道陵还使用过祝由术治疗蜀地人的疹气。
张道陵以及道家符咒
那么到了近代就没有人应用祝由术了吗?
其实,祝由术一直被研究,山东中医学院和河北中医学院曾经共同校正注释过《黄帝内经》的素问篇,并且将其汇编成一本叫做《黄帝内经素问校释》,其中:祝由古代通过祝祷禳病的一种疗法,后世称用符咒治病的为祝由科。。。。。。所谓祝由,表面看完全是一种迷信形式,而实际上却含有一定的科学道理的最原始的精神疗法。中国中医学院的傅景华曾经这么解释过祝由术:“祝由古代的巫师不用药方而用符咒治病的方法。《灵柩 贼风》有曰:“先巫者,因知百病之胜,先知其病之所从生者,可祝而已也”。通过符咒祝祷,改变精神状态,所以会有治疗的作用。巫医盛于商代,为大祝,大卜,司巫等神职官员中,有以宗教活动形式占卜祝由,医治疾病。但他们也汇集民间医药知识及治疗经验,故而出现了我国历史上的医巫混杂时期。春秋时期,巫医开始进入中华医道的变革和创新阶段。”因此,很多人认为祝由术的治疗方法就是通过转变意念向神祈祷,从而求福愈病的一种精神治疗方法。但是这种说法是比较局限的。
因为关于祝由术最早的记载只能从《黄帝内经》中看到,但是《黄帝内经》的作者也提到他自己本身对祝由术的研究就很少,他只知道传说中有一批人会使用祝由术来治病,主要的治病方法就是通过语言而且效果惊人十分神奇。然而,至于其原理和方法他就完全没有任何资料可查。在现在科技迅猛发展的时期,现代人对祝由术的解释或者更加耳目一新。比如非常著名的美国宇航局nasa之前就公布过一组数据说到宇宙之中暗能量约占宇宙结构的70%,暗物质约占25%,剩下的约5%是可见物质,或许祝由术就是在这70%之中的某种神秘能量。对此我们无法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随着科技的发展,人类对宇宙的不断认识,祝由术终将以一个崭新的面貌与我们相见。又或许祝由术已经沉入浩瀚无垠的宇宙之中,等待我们制造一艘时光飞船,追上在宇宙之中来自千万年前远古先人们用着神秘的祝由术悬壶济世的光影和洒脱不羁的悠扬。
最后我想,其实我们的中医博大精深,有太多太多的东西值得我们学习,研究传承。能够解除人类身上的疾患的济世良方,不管是立竿见影的西医也好,还是讲究阴阳五行的中医也罢,亦或者远古时期向上苍祈祷神灵庇护的祝由术也行。我们要抱着敬畏之心,虔诚而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