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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斗》、《马寿出世》、《宋金刚押宝》、《解学士》、《康熙私访月明楼》、《硕二爷》、《张广泰回家》、《九头案》,是我们传统相声中著名的八段中长篇单口相声,号称“八大棍儿”,从昨天开始,我们就给您讲述了其中的这一段《马寿出世》。
那您知道这八段相声为什么叫八大棍吗?那这《马寿出世》这段故事又是从何而来呢?从昨天开始为您奉献七期迎元旦开心特赏,和您说说《马寿出世》这个中篇故事。
“八大棍儿”说法来历有很多种,有一种源于评书,早年的评书每场演出都是八个段落,相声移植后经常在饭口演出,过去相声场地都是连续演出,饭口不休息,这时观众也不会很多,而相声演员在这时说演这种连续性的笑话,为的是能笼络住观众。因此有比作“八根棍子、百发百中”的寓意。
这类相声在篇幅上没有评书长,表演介于相声和评书之间,有“包袱”有“扣子”。因为长篇单口相声有与评书抢饭碗的嫌疑,所以相声界自律,长篇单口相声就限制在这“八大棍儿”里。而《马寿出世》这段相声,和《康熙私访月明楼》、《宋金刚押宝》、《张广泰回家》、这都是有关系的连续书目,出自评书《永庆升平》。
介绍了单口相声八大棍,您还请您听徐德亮为您徐徐道来,《马寿出世》,今天是第二集。
上回书咱们说到,十二岁的马寿独自一人到北京永定门外南顶庙会去玩,结果走到前门外大街,遇到了拍花子的两个坏小子。
正在这会儿,这俩小子一左一右就跟过来了,把小孩夹在当中,啪!照小孩子肩膀拍了一巴掌。“小兄弟上哪去?”这掌叫迷魂掌,胆小的,就这一掌准连东西南北都不知道啦。不料想马寿生来胆子大,不但不害怕,还瞧了他们一眼说:“拍什么!还没到清明哪!”这俩小子一听:“噢!我们拍坟哪!走,喝茶去!”马寿说:“我不喝。”“吃饭饭。”“我不饿”。“看戏去。”“我没工夫。”这俩小子一听,心说,这孩子还真刺儿头哇。这个冲着那一个努嘴,那小子一伸手照着马寿脸上就是一个大嘴巴。啪!“说好的不听,走!”那个小子过来把马寿往胳肢窝里一夹,抬腿就走。这一来马寿可害怕了。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妈妈说前门外有拍花的,这就是拍花的吧?小孩连哭带嚷:“地方!看街的!这儿有拍花的!”地方看见也不敢管,知道这都是四霸天手下的打手。老百姓更不敢管了。两个人夹着马寿走到珠市口,突然走不了啦,被瞧热闹的人给围住啦。
这俩小子把马寿往地上放。那马寿两只眼都哭红了,滚了一身泥。这瞧热闹的人有认识这俩小子的,也有不认识的。有人问他们:“俩大人干吗跟一个小孩一般见识?”这俩小子听有人问,借机会说一套谎话:“这位大哥您不知道,我们跟这孩子住街坊,这孩子家里是寡母孤儿!”这真叫他蒙对了。“他不好好念书,净逃学。前几天偷了他妈的一副金镯子出来啦,几天没回家,他妈哭成个泪人儿,托付我们哥俩把孩子找回去。这不今天遇上啦,叫他回家,他说我们是拍花的,您想大白天能有拍花的吗?”这位一听信以为真,就冲马寿说:“你这孩子真没出息,不好好的念书,在外边瞎跑能学出好来吗?走,跟你叔叔回家!”马寿一听这个气呀:“他是谁叔叔?他是你爷爷!你管得着管不着!”这人一听,说:“我管不着。”这人走了。可是在人群中也蹲着一个人,这个人有病刚好,拄着一根棍子出来遛病,他认得这两个小子,自言自语地嘟嚷:“又住街访,昨天拍的那个小姑娘就是住街坊。你们净做伤天害理的事,早晚有一天非报应不可!我真有心揍你们俩一顿,又怕你们揍我。”
就在这时侯从粮食店街里走出一个人来。这个人是大高个,穿一身土黄布裤褂,山东皂鞋,白布袜子。紫红脸膛,头上一根头发也没有。手里拿着一根长杆旱烟袋。这烟袋是铁锅铁杆铁嘴。烟袋杆有核桃粗细,烟袋锅有小饭碗那么大,半斤烟叶才装了多半锅,点着这袋烟能吸半拉月,烟袋锅都快烧红了。这人姓孙名叫孙起龙,山东人,在西城缸瓦市开粮店,好练武,专练硬功夫。因为练油锺贯顶把头发都练没了,人送外号铁头太岁。今天他出来看朋友,朋友没在他想到珠市口买点儿东西,看见这儿围着一圈子人,不知是干什么的。他站在人群外边往里一瞧,就听哧啦一声,怎么回事?
高个子大嘴叼着旱烟袋,烟袋锅正烫在前边那个人腮帮子上,那个腮帮子给烫糊了。你往哪儿烫?啊,对不起。孙起龙瞧着人群里边纳闷,这是怎么回子事,俩大个子夹一个小孩儿?他有心管,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一眼就看见人群里边蹲着那个遛病的啦,见他嘴里一个劲地嘟嚷,心说:他准知道,对跟他打听打听。你打听事你把他叫出来打听啊,他没有,一伸手把那个脖子给掐住了,往上一提,就给提溜出来啦。那位受得了吗?这个嚷啊:“嗨嗨……慢……慢……着点,脖……子……断……啦!”他把这人放下,赶紧作揖:“借光,借光!”这人一边揉着脖子一边说:“有你这么打听事的吗?”“这里边俩大个儿夹一小个儿是怎么回子事儿?”这人一瞧孙起龙这个头儿,手里这把子劲,心说这人能救这孩子。“这俩小子不是好人。”“我看他们俩也不是好人。”“他俩是抓哥儿的。”孙起龙一听把眼一瞪,大声说道:“抓哥儿的!”把那人吓了一跳,“你嚷什么?”“我看那小孩儿不是哥儿。”“他们不管是不是愣抓。”“眼前有个哥儿他们不抓!”“谁是哥儿呀?”孙起龙一指自已的鼻子,“我是哥儿,叫他们抓我!”一转身他回来啦。瞧热闹的一见说:“二哥躲开,这烟袋锅儿厉害。”
孙起龙来到人群中就问:“你们俩大个儿夹一小个儿是怎么回事?”这俩小子还是那套词,“这孩子家里寡母孤儿……我跟他住街坊”……“你们是街坊他姓什么?”“他姓……姓这个……姓王。”马寿说:“我姓马!”“你别吱声,他叫什么?”“他--叫--二哥儿。”马寿说:“我叫马寿。”“他在哪儿住?”那小子用手一指,“口里头。”马寿说:“我住国子监。”“你说他姓王,他姓马,你说叫二哥儿,他叫寿儿,你说在口里头住,他住国子监。不用说啦,你们是抓哥儿的。”孙起龙一句话给说破啦。这俩小子一想:要叫这个买卖人给唬住,明天就甭混了,这个把眼一瞪说,“你才知道我们哥俩是抓哥儿的,抓红了眼连你也抓着!”“你叫什么?”“你不认识大太爷!告诉你,太爷是南霸天手下的大打手,太爷外号套裤料。”“你叫套裤米,我叫大坎肩儿。”他是要拆套裤补坎肩儿。那个小子一看装做好人说:“掌柜的,我们跟这小孩闹着玩儿,他张嘴骂人,所以闹急了。得了,掌柜的,你走吧。”孙起龙用手一扒拉他:“你也不是好人。”“我不是好人怎么着?”“你叫什么?”“你不认识我吗?你是懒馅包子晚出屉,太爷是东霸天手下大打手,太爷叫生铁球!”孙起龙把手中烟袋一掂量说:”你叫生铁球,我叫锢漏锅的,专化生铁球。”这俩小子一听把眼一瞪:“我告诉你,我们哥俩原本跟这孩子闹着玩儿,你说我们是抓哥儿,今天还非抓不可!”回过头对马寿说:“我们本想放你回家,可他这么一多管闲事,我们非把你弄走不可,你骂就骂他。”说着话,两人一左一右把小孩两只胳膊一架,走,孙起龙把烟袋一横说:“撒开!”这俩小子把脑袋晃悠得像车轮似的:“我们不撒开,该怎么样!”孙起龙照准俩小子脑袋上一磕打烟袋锅:“撒开!撒开!”这回他俩撒开了。再不撒开脑袋漏了。这俩小子一见孙起龙这个架式,知道不好惹,撒开马寿往外就跑。瞧热闹的把这帮小子恨着啦,一圈人围个紧紧的,这俩小子急得到处乱钻,孙起龙拿着烟袋一个劲的往这俩小子头上打,两人给烫得嗷儿嗷儿直叫唤,好不容易才从人缝里钻出去。
孙起龙本想追这俩小子,可又一想,不行。我若是追他俩去,再来了坏人把小孩儿弄走就麻烦了。不如我先把小孩儿送回家去,以后再找俩家伙算帐。回头对马寿说:“别哭了,我送你回家去。”
他雇了一辆车,马寿坐在里头,他跨车沿,赶车的一摇鞭,“哒!”咕噜噜往前走。车一边走着,孙起龙一边跟小孩儿说话:“你叫什么?”“我叫马寿。”“你们家是干什么的?”“我爸爸叫闷灯马坤。”孙起龙一听,提高了嗓门:“闷灯马坤?”他没见过面,赶车的听这嗓门也愣了。孙起龙接着问:“你爸爸好哇?”“我爸爸死啦。”孙起龙一拍大腿:“这是怎么话说的!”赶车的听了忙说:“你下来说吧,我这牲口受不了。”车到了国子监小孩儿家门口停下,马寿下了车便去叫门。孙起龙打发车钱。小孩在外边受了委屈,看见自己家门倒哭起来了。马大奶奶正在屋里做活儿,一听孩子哭着叫门,赶紧出来开门。把门开开一看哪,孩子俩眼睛都哭红啦。浑身上下净是泥土。小孩儿见妈啦,连话也说不出来啦。大奶奶见孩子身后站身一个人,看样子是做买卖的,一定是孩子淘气,不定是把人家什么东西弄坏了,人家找上门来了,孩子害怕哭啦。大奶奶就这么一个孩子,见孩子这种模样十分心疼。赶紧问孙起龙:“这孩子是您送回来的?”孙起龙是山东人,山东人都红脸汉子,见着女人说不出话来。听大奶奶这么一问,脸也红啦,脑筋也崩起来啦,话也说不利落啦:“啊……是。”“我告诉你掌柜的,我们家可没三没俩,就这一个儿,甭管弄坏了你什么东西,我赔你!可不能把我的孩子给吓着。”孙起龙一听,全拧啦,!一着急呀更说不出话来啦。“啊……是啊……不对……他是……”小孩儿这会儿不哭啦,跟他妈说:“妈!不是那么回事,他是好人。”孙起龙一听这孩子说出来啦,十分高兴。“对,你说,我蹦高。”
那这小马寿和孙起龙还有后续故事,马寿出世又会有着怎样的惊天举动呢,咱们明天继续。
哪里能听:
播出电台:北京交通广播103.9兆赫
播出节目:《徐徐道来话北京》
主持人:著名相声演员徐德亮
播出时间:每早六点首播,翌日零点重播。
2017年开始,每天零点也增加一次播出哦!
其他收听方法:
1、歌华有线305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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