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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农村遇到过什么恐怖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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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房子的后院墙外是一条泥泞的黄土路,这条路从村子东边贯穿到村子西边后变窄,再进入山里和庄稼地里。我家住在村子的最西边,隔着路的上边是刘娘的家。她本姓岳,丈夫死了再嫁到刘家,我们都叫她刘娘。她和刘大爷的两个亲生儿子分家单过。小儿子和她住一个大院里,小儿子一家十口住正房三间,刘娘老两口住三间西厢房。刘娘特别爱干净又喜欢小孩子,所以,我们一般大的孩子都喜欢去她家玩。吃过晚饭玩累了,都集中到刘娘的家里,抢坐在刘娘的热炕上,听她和大爷轮流说笑话。她每每讲故事的时候,她家那只土黄色的大猫总是趴在她盘着的大腿上,悠闲地打着呼噜。我们这些孩子都喜欢刘娘和她的大猫。
我13岁那年的春天,刘娘的脖子上长了一个豆粒大的疙瘩,看了许多医生,都没治好,且越长越大。到了秋天,有碗那么大了,刘家人非常着急,四处寻医问药,毫无进展。一天,有个路过的人去刘娘家找水喝,看到她脖子上的大疙瘩说叫鼠疮,吃一只猫肉就好了。刘娘信了路过人的话,把猫食里拌好了红矾(砒霜),猫吃了半个小时后,痛苦地哀嚎着、翻滚着,十分可怜!最后,那只七八岁的老猫眼珠瞪得好象要掉下来,死死地盯着刘娘,爪子不停地挠炕席,殷红的血染红了炕席,微弱地嚎叫着断了气,吓得我们哭着跑着……刘娘把大黄猫的肉煮熟了吃了,把皮摁满了谷糠,挂在门框上。还和活着时一样。不过,我们这些孩子,目睹了大黄猫的惨死,再也不敢去刘娘家听她讲故事了。
刘娘吃了猫肉,疙瘩并没有好,一直到了冬天。疙瘩破了,流出了很多很多脓血,结了痂,过年时才好。第二年,刘娘身体出了毛病,那时候的医疗条件有限,没确诊是什么毛病,就听她说每根骨头都疼!冬至月,刘娘再也起不来炕了,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喂饭、端屎端尿都是儿子媳妇伺候。腊月十几的一天,刘娘想喝水,她儿媳妇刚喂完她一大碗水,刘娘突然一翻身爬起来,脚瞪着炕,手抓住炕席,眼睛瞪得大大的。学着猫叫,指甲疯狂地抓挠炕席,片刻,血顺着指尖流下来……恐怖至极!儿子媳妇站在地上,目瞪口呆!渐渐地刘娘断了气。村里人都说,刘娘遭了报应。我们小孩子就知道害怕。很长时间,都不敢看刘娘那西厢房里映出来的微弱的煤油灯光。现在,每当想起大黄猫的死相,仍然毛骨悚然!恐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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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遇到过,那是2002年秋天的一天的晚上,约半夜十二点左右,我在单位值班,突然电话响了,是邻居打来电话,说我老公喝酒喝多了,让我回家看看。单位离我家有10里地!
我挂了电话,骑摩托就走,那时候实际很害怕因为玉米棵太深了,我想着,千万别走到半路没油了,那我会更加害怕顺着公路,倒也不害怕。
很快下公路了,走到离我家距离有三里地,路边一堆坟墓的时候,心里有点怵。突然,顺着灯光看见一只兔子两只前爪,在向我招手作揖![捂脸][捂脸]我瞬间头发可竖起来了,大叫一声,哎呀,我的“”娘啊”猛加油门,飞奔过去!你想想,半夜三更我啥心情[捂脸][捂脸][捂脸][捂脸][祈祷][祈祷][祈祷][祈祷]
第二次,还是凌晨12点左右,朋友又打电话,让回去,老公喝多了,非要去单位找我。
挂了电话我就骑摩托回去,又是走到半路这堆坟墓边。顺灯光,又看见这只兔子又是向我招手,这回我不太害怕了,因为第一次把我吓坏了。
看见兔子又向我招手,我心想,上次出来让我吓死了,这次你可又出来了,心里不由的生气也不害怕了,照它身上就碾压,感觉一下子可把它碾压死了。
回到家里,老公也不是太醉,我就告诉他,说哪天回来,碰见那只兔子又出来了,我把他撞死了,让老公两个人一起去拾兔子老公说不可能撞死的,我说真的,我撞死它了。走吧,咱俩拾回来吧!老公和我一起步行,到哪里一看,哪里有,根本就没有兔子虽说是只动物,可老看到顺着灯光跑的兔子,咋会碰见打招呼的兔子[捂脸][捂脸][呲牙][呲牙]有点恐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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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家在农村的姨父病故,我和母亲去奔丧。夜里我和母亲,表姐睡一张床上,姨父的遗体放在客厅也就是农村俗说的堂屋里。堂屋和我们住的卧室一墙之隔,卧室的门也是从堂屋中间开的,晚上表姐夫和表弟睡堂屋守灵,所以我心里也不是特别害怕。但在半夜的时候,睡在我和表姐中间的母亲突然双手乱抓,身子扭动,嘴里大叫有鬼,把正在睡梦中的我吓得一激凌,睡意全无,黑暗中又叫又拍把母亲弄醒,她却又迷迷糊糊睡去,第二天早上我问她怎么回事,她说她在做噩梦,唉哟,这梦做得,让人半夜惊魂哦[我想静静][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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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悄悄揭开窗帘往外瞄的一刹那,我发现惨白的月光下,有一张大长脸正瞪着两只鸡蛋大的眼珠子,隔着玻璃对着我龇牙咧嘴!
这事发生在十多年前的一个冬夜。
那时候我大姑还健在,她家住在离县城二十多公里外的乡下,靠近黄河边的一个小村子里。
大姑父去世的早,家里只有大姑和她一条腿有残疾的儿子两个人相依为命,她儿子虽然一条腿有残疾,但是不影响干庄稼活。
他不仅把庄稼打理得井井有条,而且还养了不少牛羊等家畜,虽然辛苦了一点,但是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那年冬天,听说大姑病了,于是我就带着儿子去看望她。
大姑特别固执,宁可病得卧床不起也不肯去医院,拗不过她,她儿子只好请来村医给她抓了些草药熬了给她喝。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我去的那天,有人捎话过来说大姑儿子的岳父得了急症正在医院抢救,于是他把伺候大姑的事托付给了我,带着新婚不久的妻子,骑着摩托车急匆匆奔医院去了,说是三两天可能回不来,让我多待几天。
那天晚上,我服侍大姑吃晚饭、喝完药后安顿她睡下了。
我和儿子去了客房。
乡下的夜晚安静得有点儿瘆人,尤其是冬天,虽说村子不大,但零零散散至少也有十来户人家,可能是冷吧,窗外呼啸的北风中,偶尔会传来一两声狗的哀嚎声,忽远忽近,若隐若现。
除此而外听不到一丝别的声音,似乎整个村子都被冻瓷实了。
儿子白天玩累了,所以很快就睡着了。我睡不着,刚好带来了一本书,于是就躺在暖烘烘的火炕上一边看书,一边等待睡意的来临。
后来,不知道啥时候就睡了过去。
睡意正浓的时候,我被儿子吵醒了,他说尿憋,想去上厕所。
厕所在大门口,离我们睡的客房比较远,于是我告诉他出房门后在花坛边解决掉就行了。
他怕冷,更怕大姑以前给他讲的鬼怪故事,磨磨蹭蹭不肯出去,一会儿说尿憋,一会儿又说不憋了,总之想方设法的在拖延。
后来实在憋不住了,他说他得先观察一下外面的情况再出去。
他从被窝里钻出来后爬到窗户跟前,从窗户边上将窗帘揭起了一道缝。
突然,他“哇”的大叫了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后一跃钻进了我的被窝,然后用见了鬼似的口吻对我说外面有个人!
我想他是看花眼了,一定是把院子里的树桩当成人了,家里就我们三个人,除了我俩以外就剩个大姑,她老人家连炕都起不来,不可能半夜三更跑到院子里转悠,绝对是看花眼了。
就在我刚要笑话他的时候,我也听见院子里有动静,很像人穿着笨重的马靴在水泥地上走路的声音。
我侧耳细听时,那个声音走到窗户边上就停下了,然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在推窗户。
我不信鬼神,可是乡下的冬夜安静得有些诡异,加上这莫名其妙的脚步声,于是我的整个身体像是被过电了似的,麻酥酥的。
在儿子面前我怎么也得逞逞强,不能让他察觉出其实我心里也在打鼓。
不管怎么说,我总得要把事情弄清楚,得搞清楚外面到底是贼人还是鬼怪。
于是我就干咳了一声,抬高声音问了句外面是谁啊?
外面没反应,那个窸窸窣窣的声音还在,而且还能听到“吭哧、吭哧”的喘息声。
我决定壮着胆子掀开窗帘一探究竟,且不管它是人是鬼。
当我悄悄揭开窗帘往外瞄的一刹那,我发现惨白的月光下,有一张大长脸正瞪着两只鸡蛋大的眼珠子,隔着玻璃对着我龇牙咧嘴!
那张脸足有二尺来长,黑乎乎的,一双鸡蛋大的眼睛离得很宽,它直愣愣的盯着我,一张巨口一张一合,露出了两排白得瘆人的牙齿。
四目相对的时候,我脑袋顿时一阵轰鸣,耳朵里嗡嗡的。
挨得太近了,两张脸实在是挨得太近了,要不是有玻璃隔着,我和它一定会来个亲密接触的。
我脑袋里迅速传来了一条讯息:果然有鬼,这世上果然有鬼!
就在这时,我忽然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我及时反应过来了,这哪是鬼啊,它不就是大姑家羊圈里跟牛羊一起拴着的驴吗?这家伙啥时候挣脱缰绳,偷偷溜出来偷吃窗台上晾晒的包谷种子来了?
要不是早先见过它,要不是胆子还可以,说不定这会儿已经被它吓昏过去了也不一定。
于是在自嘲中穿衣起床,把那头半夜三更跑出来兴风作浪的“贪吃鬼”死拉硬拽弄回了羊圈。
这世上本没有鬼,都是人在自己吓自己,我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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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岁那年夏天,我们四个小孩子在后山山洞里发现装着东西的一个麻袋,合力拖出来打开一看,吓得我们几个小孩儿魂飞魄散。
1983年夏天,我和邻居家三个小孩去后山玩,发现有个山洞,于是我们几个壮着胆子钻了进入。山洞不深,里面很暗很阴凉,约摸进去了十米,前面的小伙伴被脚下东西拌了一跤,发现有个麻袋,不知道里面装的啥东西,以为是别人藏的红薯。于是我们四个合力把麻袋拖到洞外打开。我的天啊我们几个吓得目瞪口呆,里面装的竟是一具被肢解的女尸(具体就不描述了,太恐怖了)。我们几个吓得撒腿就跑回家告诉父母。后来警察来勘察完案发现场就弄走了。听大人们说,里面装的是女人的头和躯干部分…我们小孩子也不敢打听。从此以后我们就再也没去过后山了。(图片源于网络,画面恐怖,胆小者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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