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提问:
你记忆中的童年最幸福时刻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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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最喜欢干的一件事,就是隔三岔五和村里几个十多岁的小姐妹结伴到村边的小河洗衣服,一人端一大盆。
村边的小河一尺来深,清澈见底。小河边有一排大小不等的石板,我们五六个小姐妹一字儿排开坐下,一人拿一根尺把来长的棒槌,把浸透的衣服放在石板上,用棒槌翻过来掉过去轻轻地敲打,”叮叮咚咚”、”呯呯啪啪”,象唱一首动听的洗衣歌。我们一边洗衣服,一边唠嗑,一连洗好个钟头,一点儿也不觉得累。河岸边长满了一层厚厚的小草,洗一件衣服,就欢快地跑过去晾晒,衣服洗完了,晾出的衣服差不多要干了。老人们总说:河水是活水,洗出的衣服干净。那时候买不起肥皂,更没有洗衣粉,最多买一点碱面,可衣服还是洗得清清爽爽的。
有时,我先洗完了,会帮姐妹们洗两件;有时,她们洗完了,大家又抢着帮我,我们相跟着来,相跟着回,好得形影不离。有时洗的衣服不是很多,天气还早,我们会欢快地打一会儿水仗,水花四溅,笑声不绝,别提有多高兴了!
我们一年四季都到小河里洗衣服。大伏天,烈日当头,洗着洗着口渴了,把两只手的指缝挤得紧紧的,掬一捧水来喝,甜甜的,直凉到心里头,爽极了。冬天小河结了冰,用石头砸一个洞,下面的水不冰凉,不冻手,照样洗。
后来,小河渐渐变成浅浅的小溪,水刚刚盖过脚面,洗小件衣服还可以,洗被子等大件就不行了。
再后来,春秋两季村前的小河河床干涸,洗衣服要跑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只有雨季洪水爆满,宽宽的河道成为泄洪的渠道。洪水浑浊不清,没法洗衣服,等洪水发过去好几天,水才渐渐变成淡红淡红的水,脏衣服已经攒了一大堆,必须要洗了,那时候洗出的衣服发僵发硬,穿得很不舒服,没办法。
今天,我们村子里早已把自来水引进一家一院,在小河洗衣服的乐趣却永远没有了。现在的孩子们永远不知道河水是什么样的,无从享受小河带给她们的快乐。他们只能是在电视里看到小河,也不多见。河迹罕至,连黄河都有断流的时候啊!
年过花甲的我,还时常梦见童少年的一幕幕情景,有时会笑醒。
永远怀念门前那条美丽的小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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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童年幸福回忆太多太多,在我小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住的平房,每家房子门口用土块砌了个小院,我家的小院很温馨,自从爷爷离休以后,有了闲心,一直在打理着这个小院。
每年的春季,院中绿树成荫,百花齐放,招来满树的蜜蜂前来采集花蜜,蝶儿也绕着花枝翩翩起舞,随树与蜂儿争艳。
小时候的我,在爷爷的娇惯下,调皮是出了名的,当杏树落花不久,青杏微微探头的时节,我便爬上树去偷摘青杏。
小小的青杏被我摘下后,用大拇指一抠两半,取出刚成型的杏仁,再偷撕一坨棉花,用棉花把杏仁揉紧包裹,塞进自己的耳朵里,美其名曰:“孵小鸡!”
当杏仁被捂成红色时,视作小鸡孵成。便从耳朵里取出棉团包裹的杏仁,挤开外表的一层薄皮,顺手把仁胚扔进嘴里,若遇着甜杏还好,若是苦杏,便是满嘴的苦涩!
爷爷最讨厌小孩子糟蹋青杏了,他会在杏树的花期就告诉我们,青杏不要随意采摘,等到成熟后吃着才最有味。
小时候的我,那是个省油的灯,有名的大胆儿,又加上是爬树高手,爷爷越发制止,我就越想去摘。
院子里开花最早的杏树是个双叉型的,长的又高又大,青杏的头也探得最早。粗壮的树杆,我抱都抱不住,还怎么爬得上去啊!
反正有的是办法, 皱着眉头围着这棵庞大的杏树转了几圈的我,仰头看着满树的青杏,被“孵小鸡”的兴奋驱驶,豪性顿起,右腿跪在树叉里,准备借叉爬上树去。
那曾想,我低估了自己的智商,更低估了这棵生长了几十年的老树,当右腿夹进树叉里时,再也抽不出来了。
越用力夹的越紧,更别说爬上树了,也许这条右腿的残废也在顷刻之间!
紧张加上疼痛,让我的脸涨的通红,抽也抽不出,喊也不敢喊,除了不想在此刻看到爷爷出来,用他那坚硬的巴掌对我的屁股施刑外,其余的任何一个人都是我企盼中的救星。
谁知那地儿更邪,怕什么就来什么。爷爷刚好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我的腿被夹,顾不得施于刑法,急急的前来解救。
那承想,由于用力太猛,加上来回折腾,夹的太紧,我的腿根本无法抽出。无其奈间,爷爷拿来锯子,让我忍受着恐惧的煎熬,锯掉了杏树的另一半,才让我那夹的快没有了知觉的右腿得以获救。
自从那次事件以后,我这个调皮鬼也老实了很多。万物有灵,一草一木皆有灵性,每每看到被我的肆意妄为害的锯去了半边的那棵老杏树,总觉得心里有无数的不安。
日月如梭,时光一箭飞快。晃眼间,惜日那个被爷爷娇惯了的小调皮鬼,已经虚度了四十多个春秋冬夏。许许多多的往事,皆被幻化成了青涩回忆,弥留在了记忆的深处。无数的往事也被光阴抛掷在了岁月的深渊。
这些年,岁月一直在流转交替,我亦一直在劳累的工作中迁徏改变,从乡间小院到暄闹的都市,从杏花树下走进六层的阁楼大院,虽说日子越过越好,可得到了许多,却也失去了很多。昔日童年那些幸福幸福生活,也只能当做回忆在空闲时翻捡出来回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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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童年苦多甜少,5几年那时侯,连饭都没有吃,衣服都没有穿,那来的快乐。我妈生了7个,我老7,说有多苦就有多苦,早上吃芥菜和糠头煮的,拿现在说猪吃的都比那时侯我家吃得好几十倍,全家靠老爸一个人争一奌钱,家里靠一园菜维持生活,我记得我们住在一栋地主家老屋,一间用木板档的小间,不超过十个平方,那时病了都没钱看病,肚子痛就用苦拣树皮煮水吃,比黄连都苦,我们有一家邻居,就住在我对门,他家是地主,那时侯他家很富有,生活很好,我家和他家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嗨真的说不完,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