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厕所里的事(公共厕所奇葩事)

网友提问:

在公共厕所你遇到过什么有趣的事?

优质回答:

以前住平房的时候,上厕所都要走几分钟的路去公共厕所,也遇到过几次有趣的事。

说别人坏话,被当事人听到了

有一次,我和一个邻居小嫂子一起去公共厕所,当时女厕所这边就我们两个,我们很安静的上厕所,男厕所那边比较热闹,听到两个男的在那边侃大山。

重点来了,这两个男的也是我们附近的邻居,其中一个男的聊着聊着就聊到我这小嫂子了,那男的和另一个男的说我这小嫂子一看就不是个正经女人,说小嫂子穿的裙子很短,就是故意勾引男人的,我看到小嫂子的脸色很难看,也是谁听到有人说自己坏话,都会生气。

说来也巧,我和小嫂子从女厕出来的时候,那两个男的也正从男厕出来,那个说小嫂子坏话的男人,一看到小嫂子,那脸都绿了,灰溜溜的走了。

一女的在女厕所和闺蜜聊自己偷情的隐私,被在隔壁男厕上厕所的老公听到了。

这个挺有意思,还让我看到一场好戏,我在上厕所,进来两个女的,这两个女的是好朋友,可能是在那蹲着无聊吧,就聊起了天,其中一女的和另一女的说起她和一个男的偷情的事情,她说那个男的对她很好,比她老公强。

没有比这更巧的了,她老公正在隔壁男厕所方便呢,听到她的声音,就在那边破口大骂,然后还在女厕门口等着她,她也不能总在厕所躲着呀,就硬着头皮出去了,她刚出去就被老公打了,她也不是善茬,和她老公扭打在一起,丝毫不落下风,当时好多人都在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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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年在海淀,有次去公厕,那时不带隔板的,两排蹲坑,面对面的,我蹲下不久,对面来一男的,他解决完在兜里摸了半天没有找到擦的东西,我偷瞄看到他用个手指快速擦了一下又到鞋后跟那抹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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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太有趣了,一说就想笑。

那年,我在北方一省会城市参与一个电力工程项目。工地设在城郊结合部,周围无住家。为解决工地几十号人的“方便”问题,在工地一角用木板围建了一个无顶掤的临时公共厕所。便坑是挖的一个大土坑,上面搭上两条厚木板,人走上去蹲着就可入厕了。

当时,工地上女工约十人,男工二十余人。为此,女厕设一个蹲坑位,男厕设两个蹲坑位。但便坑连在一起,男女厕之间用一木板隔开男女厕入厕时,可以互相看见对方的便坑。因此,如果一男一女同时入厕,双方的一举一动都听得很清楚,颇为难堪。

更为不雅的,是春后解冻后雨水流入便坑,积水形成一个水面,太阳出来时,有光亮照射水面,人入厕时,水面可以映出人在蹲在木板坑位上的影像,有时还很清晰。开始,我没遇到和女工同时入厕,没注意这个问题。

有一次,去上厕所,已有一个工地最漂亮的女工在隔壁女厕蹲点。我一蹲上坑位,往下一看,那个女工的影像全倒映在便坑的水面上,隐私部位都看得很清楚。不知道,女工注意了没有。如果她发现了,肯定会羞得无地自容。而且,也会看见我的倒影了,不知情何以堪。

可我正内急,也顾不得尴尬了,就加劲排泄。很快,解决了战斗。急忙离开了,而那女工还在继续战斗着。

此后,我上厕所就注意了,先瞧一眼女厕便坑水面没人影再进去方便。但还是避免不了,有时,正在方便之中,有女工还是入厕了。

不过,很奇怪,此问题一直没人反映,连女工也没人说。我不知道他们发现了问题没,还是看到了也懒得说。因为工地上生活条件差,没办法,只能将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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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三十多年以前的事了,有一天突然内急,忽忙跑进一间厕所,脱下裤子就方便,一会过来一个七八岁的小孩,手里拿着一大把作业本,废纸,找了个给我对面蹲下,我方便完以后,一抱兜,没带手,就顺口对小孩要几张,谁知道那小孩说一张也不给,咋说就不行,我觉得吓吓他,就说:如果不给我就抢他的纸,谁知道他更狠,手拿着纸往池子里说:你敢过来,我就把纸扔池子里巜I注,以前的老池子》,咱俩谁也别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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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岁那年下午,内急,手拿半张破报纸,慌不择路的我跑进路边某单位住宿区的厕所。

以前那种厕所有隔断,但没门,隔间洞开,只见一个大妈蹲在里面,双手捂住裤子冲我怒喝:哎唷天啦,你要干什么?

我一惊,双手乱舞,慌慌张张地嗫嚅道:对不起,我走错了!

我赶忙转身走向另一边,这下有经验了,还特地抬起头来向上看,门上两个大字:女厕。

我去!一道闪电把我心头照得雪亮,原来大妈才是走错厕所的人!

这下为难我了,回男厕吧,那里面有大妈;进女厕吧,这里面有女人正说话,保不定还是单位领导。要是等大妈出来吧,哪等得了?更急的是受到惊吓,肚皮里的东西闹得更欢实了,沸反盈天奔腾欲泻。

弓着腰,捂着肚,脸色铁青,我冷汗涔涔地四处张望,果然天无绝人之路,老天保佑五讲四美三热爱的好少年!厕所边有一排矮矮的冬青树,外面是五六米高的保坎,下面一条大马路。我急忙跳到冬青树后面,不想地上好厚的青苔,脚一滑差点摔下保坎,死命拉住树枝,双脚风车一般乱蹬上来,这才没酿成大祸,不然准会摔个屎尿横飞。

我左手抓住树枝,牢牢稳住底盘,右手急忙解开皮带,长嘘一口气,任性地放飞自我。脑袋一片空白,我忽然领悟到艺术的真谛,它就在于发泄,欧阳修说得好啊,异哉!初淅沥以萧飒,忽奔腾而砰湃,如波涛夜惊,风雨骤至。

啊多么辉煌,灿烂的阳光,暴风雨过后,天空多晴朗……怕瓦落地在此刻放声歌唱。

踏实了,彻底踏实了。我右手抖缩着伸向荷包,糟糕,报纸不见了,这才想起被大妈吼时双手乱舞给扔地上了。吉人自有天相,人在紧急关头靠的是什么?不靠天不靠地,全靠自己的眉毛,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我哗啦折下几枝冬青,往下面一勒就要成其好事,曲终奏雅。

这时候一片欢声笑语从保坎下面传来:脚踏黄河两岸,手拿重要文件,前面机枪扫射,后面炮火连天!

天杀的,一群小学生背着书包蹦蹦跳跳放学回来,双手冲着我指指点点,后面三四个当妈妈的捂着脸笑得喘不过气来,走在最后的是我们漂亮的英语老师,她笑得最大声。

我楞了,我傻了,纯粹不知道想些什么,偏偏脑海里却不争气地响起一首毫不相干的歌来,盖住了黄河两岸的儿歌,翻来覆去唱个不停: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

这首歌有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响起?这首歌能变成一团云雾把我裹住吗?是想时光返流回到妈妈肚子里,从来没有来过这世上,永远不会丢人现眼吗?

在十七岁那个下午,我就已经知道什么叫社会性死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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