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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战争史上有哪些丧心病狂的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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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特赦1959》中有个片段,是黄维被俘后转移的时候,在火车站被解放军伤残战士拦住了,不让他走,非要杀他。电视剧里的解释是,黄维在淮海战役中突围的时候,使用燃烧弹,而且拼死抵抗,对解放军造成了比较大的伤亡,战士们对他有怨气。其实这是对他的淡化处理,这个事情确实发生过,但黄维在突围的时候是使用了毒气弹,而不是燃烧弹。即便是按照海牙公约,这也是妥妥的战犯罪行。
在抗战时期,日军因为兵力有限,所以主要靠装备优势来打击国军,而当日军的武器装备优势也无法压制国军,或者攻山头攻不下来的时候,就会使用毒气,国军多次吃了毒气的亏。到了解放战争,国军其实是有毒气的,但在内战中基本上不怎么使用,一直到淮海战役的时候,哪怕是黄百韬兵团被包围后,杜聿明指挥邱清泉兵团和李弥兵团去救援,到最后也没能突破解放军的阻击防线,黄百韬兵团被迫全县突围的时候,也没有使用过毒气弹。也没有人提过要不要使用毒气弹的问题。
但是黄维兵团在双堆集被包围之后,虽然国军统帅部强令原打算从徐州撤出之后一路直接向阜阳撤退的杜聿明集团改变方向,转而向东南方向的濉溪攻击前进,同时让南线的李延年、刘汝明两个兵团从蚌埠出发,向西北方向攻击,并力救援黄维兵团。并且,国军统帅部还要求华中剿总司令白崇禧派部队参加救援作战。但到十二月中旬,各路国军都未能突破解放军防线,救援已经没有希望了。
既然救援没有希望,那就只有突围了。按照统帅部的要求,在黄维突围的时候,空军要提供掩护。因此,空军司令王叔铭奉命到双堆集上空,与黄维用无线电通话,协商突围的办法。王叔铭问黄维,现在我们可以投掷两种炸弹,甲种弹和乙种弹,你认为应该投哪种?我们倾向于乙种弹。这里说的乙种弹是催泪性的瓦斯弹,而甲种弹则是窒息性的瓦斯弹。黄维几乎不加思考的说,与其投乙种弹,还不如投甲种弹。
黄维自己在回忆录中说,到预订的图为日期,也就是十二月十五日,王叔铭再次乘飞机来到双堆集上空,与他通话。王叔铭表示,情况有变化,现在不能按计划实施了。黄维回答说,既然你们不能按计划实施,我就断然实施了。他在这里说得有点含糊,但大致的意思还是很清楚的,就是空军并没有大规模投掷毒气弹,来掩护突围。但实际上,在此之前空军空投给养的时候,已经空头了一些毒气弹了,在突围的时候,黄维就使用了。
黄维开了这个头,后面杜聿明集团突围之前,空军就和杜聿明也没怎么商量,就直接给杜聿明集团空投了大量的毒气弹,并且空投了一些防化装备,比如面具什么的,也空投了一些毒气弹的使用说明。杜聿明就把这些都交给了邱清泉兵团,由邱清泉兵团指派一个部队来演练使用毒气弹掩护突围,以备将来突围的时候使用。不过,按照杜聿明的回忆所说,在后来突围的时候,那些毒气弹其实绝大多数没有能够爆炸,也就没有发挥作用。但这话反过来说,也就意味着,还是有一些爆炸了的。
同样是在《特赦1959》中,王耀武说过,在他下决心从济南突围的时候,特意叮嘱下属,不用拼死抵抗,因为这是内战,用不着那样,既然战局已经这样了,大家就各奔前程好了。也就是说,虽然王耀武此前在山东对华野造成很大的损失,但他在这个问题上其实还是头脑很清楚的,对外战争必须拼尽全力,流尽最后一滴血,但在内战中就要愿赌服输,不必那样拼命。而黄维因为对蒋的愚忠,在突围时要求使用毒气弹,这就不仅违反了国际公约,而且是连基本的战争道德都没有了,也没有把对面的解放军指战员当成自己的同胞,这是非常恶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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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雪上长留马行处,见字如见面。
一、美国在日本投掷原子弹。
第二次世界大战末期,1945年8月6日和8月9日,美国在广岛和长崎投下了二颗原子弹,导致24万日本市民丧生,32万残疾,80多万人无家可归,后遗症更是延续至今。由于日本是战争的策源地,邪恶的侵略国家,美国又是敦促日本投降,所以世界舆论没有多加谴责。
二、日本的神风特攻队
日本在二战末期为了抵御美军的强大攻势,挽救战败的命运,利用日本人不怕死的武士道精神,在驾驶的飞机上带有250千克炸药,对美军的舰艇编队、登陆部队实施了自杀式的袭击,这种集团化、大规模的玉石俱焚的战术,在世界战争史上闻所未闻,日军共出动了1298架次,而成功率仅为5%。
三、吴越对阵,越兵自刎。
在中国的春秋中后期,大约公元前496年,吴军和越军在两国交界处相遇,两军对垒,勇者为胜,这时越军突然站出两排军士,手举战刀不是砍向吴军,而是自己抹自己的脖子,吴国前军被这种奇怪的战法吓坏了,扭头后撤,造成军心涣散,越军抓住机会猛烈进攻,吴军大败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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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4月16日凌晨5时30分,法西斯德国首都柏林外围的奥得河防线,堑壕里的德军士兵在经历了30分钟“惨无人道”的密集炮击后刚刚抬起头来,他们惊恐的发现眼前白芒芒一片什么也看不见,而这个时间天还未亮,原本应该是漆黑的阵地前方,照射来万缕强光,使他们只能听见苏联红军坦克的轰鸣声,却根本睁不开眼睛,更无法瞄准射击,许多德军士兵目眩眼花当场就精神崩溃了。
他们作梦也想不到的是,对面苏军一共使用了140架防空探照灯,以20米的间距一字排开,在炮火准备完成后突然全部打开,整整1000多亿度电光瞬间照射在德军阵地上,留下了世界战争史上一次最震憾的奇观,而这个“丧心病狂”战术的发明者正是乌克兰第一方面军司令员朱可夫元帅,他对此曾经回忆道:“这是一个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场面,可以说,我一生从未有过类似的感受”。
奥得河,是横亘在柏林以东的一道天然凭障,无论是德国人还是苏联人,哪怕军事常识匮乏的人也清楚,奥得河防线是柏林的咽喉所在,一旦奥得河被苏军突破,柏林市区就会马上遭到攻击,因此这是一个攻守双方都态势明了的战局。为了守住这道防线希特勒拼凑了一个“维斯瓦集团军群”。
这个集团军群的指挥官居然是第三帝国党卫队领袖希姆莱,在最高统帅部的陆军将领们看来,让希姆莱带兵作战简直是笑话,但从另外一个层面说,充分证明了希特勒对奥得河的重视。
德军在奥得河与柏林之间建立了绵密的防御工事体系,它由一系列建有数条散兵壕的防区区组成,主要防御地带多达五条堑壕。同时利用湖泊、运河以及沟渠等天然障碍建立守备支撑点,所有居民区全部构筑环形防御,“维斯瓦集团军群”一切领导职务也都交由党卫军的将军负责,德军最高统帅部解散了预备队,将所有的步兵、坦克兵、炮兵和专业兵种的后备部队和军事院校学生,全部补充到作战部队,摆出拼死一搏的架式。
(苏军装甲部队开往柏林)
正因为如此,朱可夫也清楚对奥得河的进攻是德军意料之内的事情,苏军的前进道路上必将困难重重,如何使进攻的组织更具突然性是困扰他很久的问题。按照苏德战争中苏军的惯例,在大规模进攻时通常是在清晨进行炮火准备,因为步兵和坦克需要清晰的视线,德国人对此也非常熟悉,所以朱可夫决心一反常态,在天亮前两小时发起攻击,打敌人个措手不及。
一方面,苏军准备了规模巨大的炮群和弹药投送量,乌克兰第一方面军在主要突破地段上,每公里正面集中的76毫米以上口径火炮密度达到270门左右,朱可夫总共调来了14628门火炮和迫击炮,以及1531门火箭炮,进攻首日的计划炮弹倾泻量为1970000发,总计2450个车皮,大约等于将10万吨钢铁砸在德军阵地上;另一方面,为了给苏军坦克和步兵照射目标,同时惊吓和震慑敌人的心神,朱可夫冥思苦想出了探照灯战术。
(希姆莱视察党卫军部队)
在战役准备期间,朱可夫亲自试验了探照灯战术的效果,方面军各兵种首长参观后一致同意。进攻当天在炮击过后,数千发五彩缤分的信号弹在空中升起,根据这一信号所有探照灯一起照向德军阵地,事实证明,德国人在那一瞬间已然懵圈,最初还响了一阵机枪,随后陷入一片寂静,被猛烈的炮火和耀眼的灯光完全压制,朱可夫见状命令缩短炮火准备时间步兵立即发起冲锋,到黎明时分苏军已经攻克第一线阵地。
这已经不是苏联人第一次使用非常规“丧心病狂”的战术了,在之前1943年11月解放基辅的战役中,瓦图京大将也曾命令第3近卫坦克集团军在夜间投入战斗,并要求所有红军坦克前灯大开,拉着刺耳的警报器,以机枪和大炮一路狂扫着快速推进,参战的德军将领梅伦廷形容这是“令人畏惧的场面,防御者要经得住这一切,就必须有健全的神经”。
(朱可夫在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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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6年6月24日,英法两国联军在北方的索姆河区域向德军发起了一次大会战。只在减少凡尔登的压力,将战线推至德国边境。索姆河战役是一战最大的战役。
在索姆河会战中,英国的第四集团军由罗福森将军指挥。负责从马里库尔至埃比泰恩 25 公里正面向巴波姆方向实施主要突击。第三集团的第七军负责防御左翼。当英军主力突破德军阵地后。
负责左翼的第三集团军第七军却受到德军阻击。德军在阵地前沿铺设铁丝网,埋下大量地雷 还挖有深深的壕沟 马克沁重机枪也蓄势待发。英军的第三集团军第七军不顾实际情况,对德军阵地采用密集冲锋的战术。英军被壕沟所阻,德军的马克沁重机枪的火力优势被完全发挥出来英军遭到巨大损失。但英军主官漠视士兵生命,依然让士兵冲锋。一天的时间英军就损失了六万人。(这是什么狗屁战术,明明是送死。)据可靠记载战斗后期德国的机枪手曾向冲锋的英军士兵大声喊话,“叫他们回去,不要过去送死。”可见德军士兵杀人,杀的手都软了。此战之惨烈可见一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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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6年,蒙古金帐汗国的大军进攻克里米亚,他们围住意大利商人控制的城市——卡法。城里人不肯投降,仗着高墙深沟固守,蒙古军队人数虽多还是未能拿下城池。
你不投降,我就不走,蒙古大军干脆整整围城1年多。围城一久,负面效应就产生,尤其是卫生条件恶化。结果很可怕,来自中亚草原的瘟疫开始出现在军中,大批的军士病死……
蒙古人一生气,采取丧心病狂的战术,他们把染有瘟疫的尸体当做“武器”。一架架巨大的抛石机,不断地把尸体发射到城内,不久卡法城内就到处是尸体。
尸体太多,又掉落在各个角落,城里人根本就来不及全部处理。没多长时间,瘟疫病菌感染城内的老鼠,接着在人群间传染开来,城里的人开始患病。
从卡法人开始患上瘟疫起,整个城市的病情开始恶化,患者开始出现头疼、寒战、长疱,继而陷入昏迷状态,并且呼吸衰竭。一个人从患病到死亡,不会超过一周时间,快点甚至两三天就死了。
卡法人惊慌失措,我们现在知道是”鼠疫”在作祟,但那时候的人不知道,叫这种可怕的瘟疫为“黑死病”。这个名字源于死者的皮肤呈现黑紫色,就像被恶魔吸走灵魂一样地可怕……
城内的卡法人在丧命,城外的蒙古人也在遭殃,他们终于悄然撤离战场……
看着犹如人间地狱的卡法,很难想想它曾经是意大利商人手中的繁荣城市,侥幸活命的人纷纷开始逃离。
人们坐上海船,开始返回故乡意大利,随之登船的还有传播瘟疫的跳蚤、老鼠。欧洲大陆已经得到卡法城的灾难,所有的港口接到通知拒绝他们上岸,大部分的船民都死在海上漂泊。
1347年10月,1艘来自卡法的船,拿出大量的财宝贿赂当地总督,被允许在意大利的墨西拿港登陆。结果,“黑死病”就此降临欧洲,首先在西西里岛爆发……
随后法国、西班牙、挪威的港口都被传入“黑死病”,死亡的阴影笼罩整个欧洲,第一波的影响在1351年接近尾声。接下来1361年、1368年、1375年、1382年、1390年又一次次爆发“黑死病”。
蒙古人“扔病尸”的战术,导致欧洲遭受“黑死病”的施虐,伤亡率是相当惊人。后世估计14、15世纪的“黑死病”让欧洲损失2500万左右的人口,西欧的人口在1300年至1450年间至少减少1/2,甚至有可能达到2/3.